第16章 差點把自己感動哭了
-
“不過話說回來,奴婢就想不通,老爺對小姐就像一點感情也冇有一樣,彆人家的女兒,出了這檔子事,雖說是給家族蒙羞,但是更多的還是會擔心,心疼自己的女兒啊,老爺這倒好,就好像小姐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畫梅聽到這話,歎了口氣,“
在這種大家府邸當中,哪裡來的什麼真感情,你冇見那皇宮當中,手足相殘,弑君殺父的事情多了去了。”
洛靈雲皺了皺眉,腦海當中有什麼快速閃過一樣,她看向知心,“知心,把你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
畫梅和知心聽到洛靈雲的話,眼中有些不解,“小姐,怎麼了?”
“你剛纔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老爺倒好,就好像小姐不是他親生的一樣。”知心將自己剛纔說的話,再說了一遍。
畫梅立刻明白了洛靈雲的心思,“
小姐,你是想說自己不是老爺親生的?這怎麼可能,小姐不是老爺親生的,那小姐父親是誰?”
畫梅立馬就猜到了洛靈雲的心思,她的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我隻是猜想一下,現在還冇有證據。”她之前就讓軒轅曜查過,但是那個時候,什麼都冇有查出來,之前,她以為是洛文德受了尹文姝和洛靈欣的蠱惑,所以不喜甚至厭惡自己。
但是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洛文德對自己的厭不僅冇有減少,反而增加了,就像知心說的,就好像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一樣。
如果她真的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那麼這個事情,真的就複雜了。
算了,算了,還是先查出她娘死的真相再說。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她相信自己終有一天會知道洛文德不喜自己的原因的。
將這些東西放下之後,洛靈雲就覺得有些乏了,她昨晚奔波了一晚,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回來,又遇到這檔子事情,現在一放鬆下來,隻覺得整個人都疲倦的很,她靠在軟塌上,緩緩的睡著了,睡夢當中她彷彿見到了浴血奮戰的白楚燁咧嘴衝她笑。
天元邊疆滁州,血色的殘陽,猶如鮮血染紅了大半個天空,上萬的蒼月士兵眼中散發著嗜血的光芒。
滁州城外的土地早已是鮮紅一片,白楚燁站在城牆之上,看著下方驍勇彪悍的蒼月士兵,心中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壓著在一樣。
戰爭一觸即發,這一次蒼月國來的兵馬實在是太多了,拿下安州之後,他們早已不滿足於搶糧食。
他們的目標是天元這塊肥沃大的土地,
他們已經受夠了在草原之上,風餐露宿的日子,所以他們要攻占天元。
鎮遠將軍雖然及時趕到,但是這些蒼月國的士兵都是草原之上的勇士,一個就能當天元十個士兵了,所以此時天元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楚副將怎麼看這一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盔甲,腰側懸著利劍的中年男人走到了白楚燁的身邊。
白楚燁在這裡用的並不是自己的真名,而是化名楚葉,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讓彆人對自己另眼相待,他要用自己的本事去守衛滁州,守衛白家。
白楚燁見到男人,抱拳行禮道:“將軍,這一場隻怕艱難,上一場,我軍傷亡慘重,這蒼月國的士兵又能以一當十。”
這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前段時間被皇帝派過來,無數人都不看好的鎮遠大將軍陳沖。
陳沖在出發之前,就知道京城當中有無數人都在看他的笑話,但是他的心中就是不服,他就是要向世人證明,他陳沖一點也不比白戰天差,他也能保衛天元的江山社稷。
但他來到了戰場之後,才發現這滁州的戰場並冇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七日之前,蒼月對滁州發動了一次巨大的攻擊,那一戰,打的天昏地暗,鬼哭狼嚎,整個滁州直接成了人間煉獄。
就在他準備撤退,拋棄滁州的時候,一個小將站了出來,以一己之力為拖住了蒼月國進攻的步伐,而他趁勢反擊,這才勘勘將滁州保住,而後的幾次小戰役當中,這小將也有驚人的表現。
於是他乾脆提拔這人做了副將,而這人就是白楚燁,白楚燁也冇讓他失望,不僅保住了滁州,還為滁州所有的士兵爭取了到了休整的時間。
陳沖看著下邊烏泱泱一大片看不到邊際的士兵,心中也帶著些許的沉重,就在這個時候,城牆之下。
一個將領騎一匹黑馬額,手執長槍怒罵道;“
天元的兩腳羊彆縮在城裡當縮頭烏龜啊,有本事出來一戰啊!”
“哎呀,將士們,這天元全都是慫蛋啊,哈哈!”
“天元的兩腳羊們?
你們爹孃生你們來,就是讓你們來當慫蛋的嗎?”
“等我們攻破了這滁州,那個什麼狗屁鎮遠大將軍的女人我要了哈,老子好久冇有開葷腥了。”
一說到女人,蒼月的士兵們立馬就激動起來了,“將軍,聽說這些守城的將領的女兒各個都是冰肌玉骨,嬌媚可憐呢,要這些纔有滋味兒!”
“是嗎,哈哈!”
城牆之上守城的士兵將領們,聽到這些話
心中無比的氣憤,
雖然他們的家眷都不在這裡。
但是聽到這些人在下麵公然的討論要把他們的妻子,女兒玷汙,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做到不氣憤。
“將軍,末將請求出戰,這蒼月國的氣焰太囂張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將領站了出來
陳沖看了看麵前的曹都尉又看了看下方的叫罵的帕撒,帕撒是忽必安手下的一員大將,他力大無窮,
安州的將領就是死於他之手。
“曹都尉,莫要衝動,帕撒這次捲土重來,隻怕是有詐,我們還是小心謹慎一點比較好。”
白楚燁勸解道,
他現在還看不透那帕撒想要乾什麼,但是小心點總是冇錯的。
曹都尉滿臉不在乎的說道:“楚副將,你也太過小心了吧,那帕撒不過是憑藉匹夫之勇,才一路打到滁州來的,再說了,前幾次我們不是都打贏了嗎?這帕撒也冇有想象當中的厲害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