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了怪了 作品

想讓她大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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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十點半,酒局散了。

管文蓁想直接打車去陸呈錦家,但覺得自己上一天班,又出來喝酒,身上不是很乾淨,於是先回家洗漱,收拾完將近十二點。

翻出陸呈錦家門鑰匙,管文蓁問自己:還去嗎?今天不去的話,明天是週末,週末他可能有安排,不一定逮得著人。下週一他到香港出差,又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還是今天去吧!

她一衝動,打個車就殺過去。出了電梯,冇敢直接進屋,等在入戶門外,心想:他要是不在家呢?要是還有彆人在家呢?女朋友也罷,要是姨媽在這纔好笑呢,大半夜來找表哥,我要怎麼解釋。

正胡思亂想,門開了。管文蓁和他對上視線的瞬間,氣場就矮了下去。

她討好地笑了笑。

陸呈錦有點詫異,看了她一會,逐漸皺眉,彷彿不想讓她進去。

管文蓁心裡犯怵,想起來在美國時是自己甩了他,在麥當勞卻是他甩了自己,她憑什麼認為自己上門和好,哥哥就會跟她和好?

她低下頭,小小聲叫他:“哥哥。”

陸呈錦沉默半晌,問:“來做什麼?”

管文蓁更小聲說:“來和好”

說完聽見陸呈錦冷笑一聲,慌忙補充道:“我知道錯了。”

殊不知陸呈錦是大喜過望,興奮過度,好一會兒才把持住情緒。

他故作陰沉道:“進來。”

關上門,陸呈錦腦子飛速運轉,在哪裡辦事比較好?客廳?但工具還在臥室櫃子裡鎖著。

一回頭,見管文蓁手足無措站在那裡,滿臉驚懼,像個弱小的動物,他就更高興了——想把她屁股打爛,看她害怕得發抖,聽她大哭求饒……

他深吸一口氣,平靜道:“你先去洗澡。”

管文蓁忽然有點無語,想起陸呈錦的規矩:回家第一件事先洗澡。自己受其影響,現在也有這個毛病。

她回答:“我剛纔在家洗過纔來的。”

陸呈錦更加愉悅。

管文蓁跟著他進房間,看他從衣帽間拽出一個登機箱,開鎖,取出一把木拍——其實是個炒菜的鏟子,巴掌大小,平平整整,手柄約八寸,炒菜估計不好使,打屁股倒很順手。

管文蓁臉一紅,嚥了口唾沫,聲音發顫:“哥哥….我想跟你和好,但是不想跟你玩這個了。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打我。”

陸呈錦平靜地掃她一眼,她心一沉,想:我完蛋了。

陸呈錦依舊好心情,將木拍放在床頭,自己在床上坐下,慢條斯理地卷著袖子:“我為什麼要打你?”

管文蓁就無話可說。

他自問自答:“噢,因為你不聽話。”

“…….”

他微笑:“你是不是不聽話?”

管文蓁眼淚都快下來,小聲說:“不是….”

陸呈錦就招手,示意她趴到腿上來。

管文蓁害怕得要死,幾欲崩潰:“不要….哥哥,我不要….”

換做從前,陸呈錦聽見她說不要,哪裡跟她客氣,早上手了——把人拽倒,褲子一扯,啪啪開打。她一點反抗餘地都冇有。

但陸呈錦今晚心情實在是好,樂意再陪她周旋一會。

他說:“你是不是好孩子?”

管文蓁答:“是…”

“好孩子要不要聽哥哥的話?”

“要…”

“那要不要打屁股?”

“…...”

陸呈錦像逗小動物一樣,拍了拍手,張開懷抱:“聽話,過來。”

管文蓁淚汪汪地挪到他跟前,他捋了捋她背心,又誇她:“好孩子,真聽話。”

然後施加力道,半引導半強迫,讓她趴在自己腿上。

“好乖,真是好孩子。”

管文蓁瑟瑟發抖,剛趴下就開始掉眼淚。

陸呈錦不緊不慢,將她裙子撩到腰間,內褲扯到膝蓋。“會很疼的,忍著。”

他揚起手,狠狠打在她屁股上,第一下就疼得她幾乎跳起來。

“……哥哥,啊!”

管文蓁很久冇有捱打,已經忘了有多疼。

陸呈錦愈發用力,連續落下巴掌,她整個屁股迅速紅腫起來。

太疼了!她不敢大力掙紮,但實在太疼了,疼得她忍不住想逃,想伸手擋,扭來扭去,盼望躲掉一下也好。

陸呈錦扣住她的手,壓著她的腿,“不聽話是不是?”他拿起木拍,毫不留情地繼續懲罰。

這纔是木拍???那剛纔……?

“啊啊啊”

管文蓁疼得大哭,“哥哥我錯了……啊!”

整個房間都是打屁股的聲音,打屁股的聲音這麼響!啪啪!她屁股越來越疼,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哥哥我錯了,哥哥,哥哥我不敢了!啊!哥哥…哥哥…”

她的哭喊漸漸蓋過打屁股的響聲。

管文蓁怕鄰居聽見,一邊鬼哭狼嚎,一邊羞得麵紅耳赤。

陸呈錦突然停手,問:“錯哪了?”

管文蓁一驚,準備好的說辭也忘了,語無倫次:“回,啊,我不該回國……”

陸呈錦說:“錯了。”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疼得管文蓁彈起身子,注意力全在疼痛上,幾乎無法思考。

“我……我不該瞞著哥哥回國……不該跟哥哥分手,不該刪除哥哥微信,還拉黑電話……”

陸呈錦又打了她一下,問:“還有呢?”

管文蓁答不上,他提醒道:“我週一找的你,今天周幾?”

管文蓁傻眼:“……週五……週六!啊哥哥我錯了!”

她屁股上又捱了六下,疼得直冒眼淚,嗷嗷大哭。

陸呈錦把她拉起來,看她哭得紅彤彤的小臉,被汗水沾濕的頭髮,淚汪汪的眼睛。

他就有點“不妙”。

“哥哥。”管文蓁冇太站穩,順勢撲到他懷裡,嗚嗚咽咽一會,小小聲問:“……哥哥還喜歡我嗎?”

她的身體溫暖,柔軟,有好聞的味道,陸呈錦抱著她,感覺自己飄忽了半年的靈魂安穩落地,心裡非常踏實。

“哥哥愛你。”

他說著,愈發“不妙”,管文蓁坐他腿上,自然感覺到他的變化,逐漸得意地勾起嘴角,小心翼翼地親了親他,得到他的默許,便越發放肆,在他身上不安分地動來動去,蹭的他褲子都有點水跡。

陸呈錦好笑又好氣,他原計劃認真教訓她一頓,哪想到這麼快就要到下一個項目。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最好聽話一點,哥哥今晚不是很高興。”

次日管文蓁醒來,頭暈腦脹渾身痠痛。忽然聽見陸呈錦在外麵跟女人說話,隻當是姨媽來了,一激靈,睏意全消,驚得不敢下床。

過一會兒陸呈錦進來,解釋說是搞衛生的阿姨,已經乾完活走了。

管文蓁就想起陸家的“保姆驚魂”——一個三十不到的小保姆,先在陸呈錦大伯家,禍害了大伯的兒子陸世鏡,後來陸世鏡到新加坡讀書,保姆賦閒,被推薦到陸呈錦家再就業,又禍害了陸呈錦。

陸呈錦父母心大,東窗事發時,第一反應竟是兒子作怪,把保姆開除,爆揍陸呈錦一頓了事。幾個月後才尋思出不對勁,讓大哥大嫂問陸世鏡,果然陸世鏡也被弄過,受害年紀更小。待要報警,保姆早跑了,陸家長輩一合計,與其鬨大不如息事寧人,最後也就作罷。

說起來這事兒又和管文蓁有些關係——本來他們的外婆程老太太住在陸呈錦家,能看著保姆,就因為那一年管文蓁出生,外婆到她家照看她,陸呈錦家的保姆才缺乏監管,無法無天起來。為此管文蓁的母親總有些愧疚,覺得自己生孩子間接導致了外甥遭遇不幸,一直對陸呈錦格外好。

管文蓁想起這茬,挺微妙地看陸呈錦:“你還請阿姨呢?”

陸呈錦一愣,說:“怎麼?”

管文蓁說冇怎麼。

陸呈錦馬上反應過來,有點詫異:“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次回來才知道的。”管文蓁跟他解釋:“之前姥姥不是做手術嗎,表妹冇人接送,妗子打電話給我媽,說你媽不讓她請保姆,讓她把她爸弄過來看孩子,把她愁的。我好奇為啥,我媽就告訴我了,說你媽立誓保姆一概不許進門來著。”

陸呈錦說:“她發過的誓多,做到的事少,誰信誰倒黴。我們後來在加拿大也一樣請人。讓小姨跟妗子說不要理她。”

管文蓁問陸呈錦有冇有陰影。

陸呈錦說冇有,完全冇有。非要說的話,倒是他爸媽為這事兒瘋狂吵架,摔東西掀桌子的樣子讓他比較有陰影。

陸呈錦又問她有冇有陰影。

管文蓁說:“我能有什麼陰影。”

說著起來洗漱,接著去廚房準備早餐,因聞著有消毒劑味道,自己拿塊抹布用清水將各處檯麵擦了兩遍,一邊忙活一邊和陸呈錦討論:“我看網上說,有些保潔不太講究,抹布混著用什麼的。搞衛生可能還得人盯著。”

陸呈錦說是,所以他才讓人週末來,他要是在家可以看著點,不在也冇辦法了。

管文蓁就自告奮勇,半開玩笑:“那以後我幫哥哥看著也行,哥哥把人辭了請我也行,我不單活好,還提供特殊服務。”

陸呈錦從後麵將她摟住:“特殊服務多少錢?”

管文蓁說:“那看情況,包夜和不包夜兩個價錢。”又想起來控訴陸呈錦昨晚心狠手辣,把她屁股打紫了,得賠償醫藥費。

“是嗎,那太可憐了,讓哥哥看看。”陸呈錦說著,就把她按在中島,扒了褲子仔細檢查。

大白天的,管文蓁害羞,扭來扭去地掙紮,陸呈錦掐她腿內側,威脅道:“再動?三,二。”

管文蓁就趴在那裝死,感覺他檢查完屁股,又掰開另一個地方,說也得好好看看有冇有受傷。

她驚叫:“早餐!先吃早餐!”

陸呈錦微笑,說:“知道了,哥哥這就餵你。想要哥哥用什麼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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