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好運 作品

第十九章 兵分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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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也不知道我留下的那些葡萄會不會還冇被師父他們發現就先被鳥兒給吃了。”夏生生已經吃完了晚飯,摸著自己圓溜溜的小肚子唉聲歎氣。

“宿主,即使被吃了,葡萄皮總會在的。”

“也是,那萬一葡萄皮也被吃了呢?”

“”係統頓時卡殼。

夏生生當時是被最後一個人揹著的,另外三人在前麵打探是否有人經過。她的身體雖然被迷暈了。但是當她靈魂進入身體,她可以在出來之前手拿一顆葡萄,然後因為昏迷手足無力,葡萄就會掉在地上。而那四人忙於趕路,一顆小小的葡萄掉在草地裡,幾乎冇有什麼動靜。

所以夏生生一路上就靈魂進入靈魂出竅得丟葡萄,丟了一路。隻是到了這宅子附近就是土路了,丟在地上的動靜肯定會被髮現,於是夏生生隻好作罷。

很快,兩天過去。朱掌櫃每天早上都會在門外問夏生生是否願意說出葡萄酒的釀酒方子,但是夏生生都隻會喊餓,然後說不知道。朱掌櫃自信於他這地方足夠隱秘,打探酒的人又多,不會有人發現是他,因此十分有耐心,決定再餓她兩天。

而房內的夏生生則悠哉悠哉吃著早飯,完全和她剛剛虛弱喊餓的聲音不符。

“唉係統,師父師兄他們怎麼還冇有找到我啊,我怕我裝不好要餓死的樣子,那死肥豬要是冇有耐心了,推門而入結果發現我不但不餓,還長胖了,會不會當場給我哢嚓了呀!”夏生生雙手捏著自己臉往下扯,表情絕望(/\)。

“宿主,我覺得,應該快了,你的師父師兄還有吳縣令他們都是聰慧之人,不會被這個壞人矇蔽多久的。”係統已經是非常熟練的安慰夏生生了。

“宿主,如果那個壞人真的要對你下手,我會用我的能量帶你離開的。”係統的聲音非常堅定。

“離開?回現代嗎?我不想回現代了”

“不,我可以和主係統申請把你的靈魂帶去主空間,在那裡你也許可以找到一個快穿係統帶你長生。”

“我就不問什麼主空間之類的了,首先,我不想長生,我也不想再多活多少世界,我隻想這個世界和師父師兄他們好好活著其次,我不想換係統,你就是我最好的係統。如果他想對我下手,係統,麻煩你提前把我的靈魂抹滅,我知道你可以。”

“好的”係統知道夏生生是什麼性格的人,不意外她會選擇不想長生,也不意外夏生生不想死前受辱,它隻是被宿主說的那句“不想換係統,你是我最好的係統”給感動到了,連它的數據庫有微微錯亂了。

“哎呦許掌櫃~許久不見呐!什麼風今兒個把你吹到我這珍饈閣來了?”朱掌櫃看著眼前的人,心裡有一絲不安。

“我聽聞京城三皇子品了我們這葡萄酒,還說此酒隻應天上有!我就想著,要不然和老哥你合作一把,讓小弟我也搭一搭這三皇子殿下的勢力,到時我這酒何愁賣啊!您看,要不咱們進去談談?”許掌櫃一邊說話一邊觀察朱掌櫃的反應,果然有問題!他們四人兵分兩路,他先來牽製朱掌櫃,等夏生生被救出再由官差當場捉拿這老東西,青纓道長則在酒樓外暗中保護他的安危。

“啊好!好好好啊!哈哈哈許老弟,那快請,咱們細說細說!”朱掌櫃冇想到那邊酒方子冇問出來,這邊許掌櫃居然要主動找他合作了!那他這幾天在忙活個什麼勁?!

而另一邊,祁暮等人和吳縣令派的官吏已經發現了夏生生在草叢中丟的葡萄,確實有些被鳥兒或者什麼小動物吃的隻剩皮了,甚至皮都冇有了,但是丟的夠多,還是剩下了一些被髮現了。

順著這條路,他們漸漸摸到了那藏了夏生生的宅子附近。

“冇想到生生這丫頭,還知道留下線索,就是不知她被迷暈了是怎麼丟下這麼多葡萄的?”吳縣令摸著自己的鬍子好奇不已。

祁暮腳步一頓,又恢複正常地說道:“並不奇怪,我們擔心小師妹餓了,給她在褲腿處縫了兩個腿長的口袋,平時給她塞點零嘴,估計她是昏迷前意識到不對,把口袋撕了一個小洞吧。她又穿的厚實,估計賊人未能發覺。”

祁暮這話還真不是撒謊,夏生生確實有這樣的褲袋,不止褲子,裙子裡也有。這些口袋其實不裝多少東西,主要是為了掩飾夏生生從空間拿東西,不然她老是憑空拿東西,不小心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嗨呀!好辦法呀!等回去讓下人給我家小婻封幾個!”吳縣令卻信了,因為他也時常看見夏生生走哪吃到哪,這孩子經曆過饑荒,身上總要揣點吃的才安心,他看見過許多經曆過饑荒的人都喜歡隨身藏點吃食。

很快,他們便尋摸到那處宅子了。雖然宅子建在鄉野不顯眼處,也不大,但是耐不住附近的村人走到這附近都會被那四個武夫趕走。因此祁暮他們一問老鄉最近有冇有發現附近有什麼看起來會武功的人出冇,村民們立刻就七嘴八舌說出來了。

“縣令大人,您可要捉拿他們?那四人真不是東西,那處宅子周圍是我們進山必經之路,他們不讓人經過,那我們怎麼進山!太霸道了!宅子建在那又不代表路就是他們家的了!還打人!真是還有冇有王法了!大人您一定要打他們板子!狠狠打!”

村裡的老村長義憤填膺,這年頭秋收完各家各戶基本上就要進山靠山吃飯了,那些人卻攔著村民不讓過路,這不是斷人生路嘛!

“看來這朱掌櫃蠢,手下人也蠢,藏人還敢這麼囂張!”祁暮不禁冷笑。

“是啊!要是所有的案件都這麼好辦就好咯~又壞又蠢,嘖嘖嘖,這朱掌櫃也不知是如何把酒樓開了這麼多年的。”吳縣令不禁失笑,快要找到人,他緊繃了兩天的神經也鬆了一些,還能開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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