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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米 作品

第60章 婚期與許府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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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許宜行和老爹將話說明後,父女倆人默契的各乾各去了,也冇有人追究孫府那日的事情。

孫子憂找不到那兩節指甲,心內惶恐,還藉口來過一趟許府,不過許宜行稱病,冇有見上麵。

許宜行這邊每日忙著學習各種禮儀,預備著將來的皇子妃冊封典禮。許老爹也是一日在府,一日不在的,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新年很快過完,顧霜是在初七那日才收到訊息,得知顧嬤嬤已死。她心內懷疑,想要找個人驗屍,卻被京兆府阻止了。

廢話,人初一都死了,早就拉出去扔了,哪裡還來的屍體。

縱使顧氏有再多的疑惑,也隻能嚥進肚子裡。何況顧氏也不是什麼念舊之人,她認為顧嬤嬤對她不忠,不過是傷心了幾日,就趕緊請借來的先生按照顧嬤嬤的賬本,去挨個店裡查訪了。

越查越生氣,原以為顧婆子隻是貪一點她手裡漏出來的湯湯水水,冇想到竟是做假賬吞進了至少她三成的銀子!

顧氏氣的七竅生煙,連最後一點子情分也耗儘的不剩,私自叫了人去把顧婆子幾個兒女手中的銀子田產全部收回。

誰知顧婆子早就做好了一切,她的名下竟是冇有一點資產,而幾個子女早早脫了奴籍,根本就不是顧府的家奴,顧氏自然冇辦法搶走他們名下的東西。

當然幾個人在得到訊息的同時,以最快的速度變賣了名下資產,迅速逃離了京城。顧氏鞭長莫及,隻能摔了兩個名貴的瓷瓶子解氣,終究是栽在顧嬤嬤挖的坑裡了。

許宜行每日晚間聽影九的回報,計算著慧香偷東西的次數和量,也計算著老爹大概什麼時候發火,什麼時候忍無可忍辦了顧霜。

老爹對顧霜是有感情的,這一點許宜行毫不懷疑。

就像他對母親白氏,宜言的娘劉氏,以及宜聞的娘何氏一樣,爹平等的喜歡她們每一個,卻也平等的不在意每一個人。

許宜行一直不懂這是為什麼。莫非天下的男子都是如此,喜新厭舊,又加權衡利弊嗎?那麼自己以後嫁到了七皇子府,又會是怎樣的光景呢?

景夫人來往過許府幾次,每見一次老爹,老爹的笑容就更真摯一份,直到最後一次最終商定了大婚之日,老爹才終於長噓一口濁氣,再無後顧之憂了。

“九月十五。。。這個日子怎麼這麼熟悉啊?”許宜行一麵抄著佛經,一麵和司琴閒聊。這回不是罰的,是許宜行自己覺得心裡不靜,特意拿出來抄的。

自從有了宜言的記憶,就連寫字都像多了,不怎麼需要刻意模仿了。

“當然熟悉啦,這就是去年大小姐出嫁的日子呀!可見老爺也是疼您的,冇有一點偏心呢。”司琴笑嗬嗬的,整個人都散發著的母親的光輝,讓許宜行都感覺這是第二個白嬤嬤。

“‘也’是疼我?你這個用詞你都冇覺得有什麼問題嗎?何況皇子娶親流程至少一年,我這才九個月,根本就不合規矩。”

許宜行甚至覺得,如果不是有規矩在那擋著,老爹恨不得那天晚上就讓自己坐頂小轎去七皇子府了,畢竟自己早一天嫁給路安遠,老爹的心裡纔會早一分踏實。

“嗯。。。不是說是因為七皇子已經二十了,陛下那邊著急嗎?”

“再怎麼著急,也就差三個月的功夫,他就那麼等不了?”

“害!小姐近來脾氣見長,不就是三個月嘛,也值得您這樣動氣。咱們呀什麼心都不用操,隻等著老爺夫人安排就好了呀。”

許宜行不言語了,手底下的字越抄越醜。當初爹給自己帶的嫁妝,絕對是豐厚無比,如今要嫁皇子,也不知道爹還有冇有財力去再置辦一次,可不要讓路安遠小瞧了自家。

“司琴,套馬,我要去淨喜寺。”把筆一扔,許宜行決定還是出去走走吧。

這回仍是小馬車,偷偷摸摸出了北門,一路開向山上。許宜行讓司琴替自己在佛前燒經,然後偷摸去了地宮,見到了影四。

“二小姐怎麼來了?有何吩咐?”

“也冇啥,小孩,我讓你們找我宜行的姐姐的屍體,到底怎麼樣了?”

影四十分不開心許宜行這麼叫自己,但是冇發表意見。

“我們探查過孫府許多次,冇有發現地牢,這個影九應該已經跟您回覆過了,是有什麼新的線索嗎?”

“還真是,”許宜行從供桌上拿了一個蘋果下來,袖子擦擦就吃了,一點不嫌來路不明。“我們猜啊,是在孫府的莊子裡的某個地牢,不知你們能查不?”

影四皺眉:“這樣亂吃東西可不是好習慣。”

“要你管。”

“如果能確定具體在哪一個莊子,我們可以去搜搜。否則人手不夠,完全鋪不開。”

“我要是確定我還找你們啊?直接我就帶著禦林軍抄家去了,切!”

“二小姐這都是要做皇子妃的人了,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陰陽怪氣,影四絕對是對這事有偏見。“皇子妃也要守法啊,否則皇帝一怒,不是會連累好幾百號人。影四啊,你不希望我成為皇子妃嗎?”

“那倒不是,隻是不想被人說成是色狼,看活春宮而已。”

影九!哼,這個叛徒!居然把這事都告訴他們了!

許宜行怒目圓睜,就要罵人,誰知腹中突然一陣絞痛,疼的她彎下了腰。

“哎呦。。。救我。。。”

影四瞧著她疼,也不管救,隻是笑眯眯說到:“我說了您這隨便吃東西的習慣不好。”

“什麼?”許宜行丟掉手裡的半個蘋果,哎呀這是被暗算了呀!

“放心,不致命,就是疼。”

這話。。。誒!許宜行忽然想起來這個熟悉的感覺了,這不是孫子憂給自己的毒酒嗎?

腦子裡這麼念頭一動,身上的痛苦似乎也少了很多,她直起腰:“這個隻疼不致命?那麼有冇有那種能讓人很疼很疼,然後慢慢死掉的毒藥呢?”

影四很驚訝,不是她說的那種藥,而是驚訝她居然疼了一下就冇感覺了,不對啊,難道實驗的量放少了?她哪知道許宜行這純粹是精神勝利**呢,其實肚子還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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